抖音副总裁李亮再谈算法：挑起对立、煽动网民情绪的营销号行为，是网络谣言与网暴的根源

12 月 6 日，抖音集团副总裁李亮再次发文，探讨算法问题。他回应有网友问道，如何解决算法与网络谣言以及网暴之间的关系。李亮指出，最佳解决方案是从根源上着手，严惩造谣者，打击那些挑起对立、煽动网民情绪的营销号，这个群体的行为是网络谣言和网暴的源头。

以下为IT之家附上李亮的全文：

最近报道了这样一则新闻，某营销号因发布虚假信息、操纵舆论，导致某知名企业受到攻击和网络暴力。法院判决要求其在微博账号首页置顶发布致歉声明，向原告支付经济损失10万元，以及支付公证服务费6240元和律师费6万元。

此案引发继续探讨算法问题。这个败诉的营销号和潘某某百准具有几个共同特点：

首先，他们发布的都是明显会损害企业利益的谣言。例如，百准营销号恶意扭曲抖音所有广告收入，美其名曰抖音电商广告收入，继而散布“抖音电商环境降级”谣言，通过造谣挑拨对立，把某小部分中小企业的经营困境推诿到电商身上，误导无知网友，挑动个人、企业乃至企业之间矛盾，对企业和整个社会都造成巨大损害。

其次，他们积极打造中立第三方虚假形象，潘某某还自称“专家”，实际对算法技术和原理一窍不通，他实质上是营销号经营者，同时是某算法推荐视频平台的广告代理，属于利益相关方，根本不算中立专家。然而，潘某某巧妙伪装，即使连续报道都未能揭穿。另遇到类似情况，某传销公司首席战略官自封某高校教授（后揭穿其教授身份为伪，又称自己博士），数年前在抖音上将录播伪装成直播愚弄网友，因此受到平台处罚，继而多年持续恶意诽谤抖音。其实质是他认为自己有舆论影响力，想通过此获得特殊待遇。

再者，他们发布内容具有极强煽动性，目的是操纵网民情绪、挑动对立，从中获利。例如，潘某某发布如“全球十大了解算法之恶的人”和“只有极端低俗内容才是算法的优质内容，前首富的遭遇是算法推荐的好内容”等恶意言论，明显具有恶意、煽动社会情绪的谣言，对网络环境造成极为不良破坏。

事实上，若要探讨“算法之恶”，这种“恶”源于诸如潘某某百准这类营销号，他们才是网络谣言和网暴的根源。比如通过某财经媒体包装、打造“专家”形象，同时在群里发红包，让所谓“同行”转发攻击内容，伪造自己的内容备受青睐的假象，这些伪劣行为导致平台审核和算法失误判断，推动具有煽动性、攻击性的谣言内容扩散，令整个网络充斥负能量。

有网友询问，应如何解决算法与网络谣言、网暴的问题，我认为最佳方案是从根源入手，严厉打击潘某某百准这类造谣者，打击这类依靠挑拨对立、煽动网民情绪的营销号，他们是网络谣言和网暴的根源。

需要澄清：

营销号本身是合法业务，帮助企业推广，让用户了解产品和服务。然而潘某某及上述被起诉的营销号，通过散布煽动性评论挑拨对立，甚至散布谣言以获取流量（影响力），他们才是污染算法、导致网络舆论环境恶化的源头。

11 月 30 日，李亮发文表示：“各大平台都在应用算法，算法并不是那么复杂和神秘。但缺乏对算法的科普、透明度，同时对谣言和网暴识别、打击力度不够，这是我们平台公司需要加强的地方。”

阅读了经观报道的《善治平台算法》，受益匪浅。各大平台都在应用算法，算法并非复杂神秘。但对算法的科普不足、透明度不够，同时对谣言和网暴识别、打击力度不足，确实是我们平台公司需要加强的地方。

对平台内容治理而言，关键难点在于如何鉴别谣言和虚假信息。

有些营销号为了传播谣言，采用小号发布虚假信息，然后将截图作为素材（小号为逃避法律责任，稍后删除虚假信息），大量转发传播。这种传播虚假信息的手法常常对企业经营造成巨大影响，应成为各平台重点打击对象。

更难鉴别的一种情况是，一些营销号如百准创始人潘某某，为了生意扩大影响力，善于包装、吹牛，实质上也是虚构谎言、欺骗客户和公众。一般情况下，这种“吹牛”营销号信誉度不高，影响力有限，谣言传播范围小。但如果媒体未能鉴别真伪，连简单核实都不做，直接引用百准等营销号的错误自我介绍，将其作为新闻报道发布出去，平台便难以判断。

营造良好的互联网生态环境、识别和打击谣言、需要大家共同努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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